趣谈 | 圣人孔子和女人的故事
齐国人得知孔子帮鲁国理政而强大后感到恐惧,担心鲁国将来会兼并齐国。于是设下美人计,挑选了齐国最漂亮的女子80人,穿上华丽服装跳起《康乐》舞蹈,连同花纹马120匹,馈赠鲁国国君。
结果鲁定公终日观看,懒于处理政事。孔子一气之下离开了鲁国。孔子说: “那妇人的口啊,可以让人出走;那妇人的话啊,可以叫人身死名败。悠闲自在啊,聊以消磨时光!”
季桓子喟然长叹说:“夫子因为那群女乐的缘故怪罪我啊!”其实,孔子与女人的故事还远不止这些,《论语》就有句传诵千古的感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是说:跟女人们相处难啊!你给女人好脸色,她就忘乎所以而对你无理起来;你要是疏远了她,她又会怨恨你。然而,这个感慨给人的感觉是,孔子似乎吃过女人的亏。从逻辑学角度考察,这一观点的提出,运用的是归纳法,前提是孔子只有接触过很多女人,经过一番比较分析,才能下此结论。
孔子是圣人,以偏概全,妄下结论,决不是圣人的风格。《诗经》里《小雅·常棣》在评论“唐棣之花,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而”时,孔子说:“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意思是:是不是想念对方,如果真的想念,有什么遥远的?这番解释暴露了孔子高深的功力。这正是周游列国的孔子,对爱情最精辟的理解。“有缘千里来相会”,“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追溯起来,孔子是“距离产生美”的原创者。《论语》和他编定的《诗经》,常能看到这样的蛛丝马迹。他在《诗经》里保留了“中媾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这样的句子。在孔子看来这很正常,但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好了(像在谈论丑事)。这岂不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性爱之妙!
南子是卫国国君卫灵公的老婆,生得花容月貌,容颜绝丽,是名副其实的美女。由于南子这个女人生活极不检点,声名狼藉。
孔子一到卫国,南子就要见他。此事按照司马迁的记载是:“夫人在絺帷中。孔子入门,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环佩玉声璆然。”以南子的性格,本该开门见山言语挑逗加美色相诱,可她偏偏隐在帷中,不见佳人唯闻环佩玉声。那种若隐若现的朦胧之美是足以把圣人拿下的。
南子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是让她看不惯的人,要么死掉,要么滚蛋。南子约见孔子,如果是在大殿之上,甚至是与卫灵公一起,宾主之间谈理问道,就没人说什么了。可她偏偏安排在秘室之内,又撇开了年迈的老公,还弄得“环佩玉声璆然”。所以“子路不悦”,而且说了些难听的话。于是孔子沉不住气了,“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予所否者”是为南子开脱,意即你们对南子的看法是不对的,如果南子真的很坏,天会惩罚她的。
但这也是孔子替自己开脱,即你的揣测是没有道理的,我要是干了那样的事,老天爷也会惩罚我的。接着孔子连说两个“天厌之”!这不摆明着他心虚。司马迁写到:“居韂月余,灵公与夫人同车,宦者雍渠参乘,出,使孔子为次乘,招摇巿过之。孔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于是丑之,去韂······”意思是一个月后,卫灵公携他夫人南子以及孔子乘车过大街,卫灵公和南子坐一辆车在前,孔子单坐一辆车在后。结果呢?孔子就十分不满,嫌卫灵公好色,一气之下离开了卫国。你看,人家卫灵公跟夫人同车就算好色吗?不跟夫人同车难道还跟你同车吗?很明显是孔子自己心里酸溜溜吧。
这从侧面证明了他跟南子的关系真的有些不清不楚。孔子自从“子见南子”离开卫国后,过了三年,孔子又去了卫国。这一次,他跟卫灵公仍然闹得很不愉快。卫灵公问陈于他,被他婉言拒绝,于是卫国住不下去,再次离开。后来卫灵公死了,他又到卫国,并在那里一住就是四五年,似乎对卫国情有独钟。这难道与南子无关?在周游列国期间,孔子在卫国的居留时间最长,联想到当初他跟南子的相见,不免给人以余韵未了之感。
孔子的老婆幵官氏,是孔子的糟糠之妻,孔子19岁娶她为妻。然而,当幵官氏替孔子生儿育女之后,孔子却和她闹“离婚”。孔子为什么要离婚?喜新厌旧了。《大德礼记》中列出了“出妻”的七条律条和理由:“妇人七出:不顺父母,为其逆德也;无子,为其绝世也;淫,为其乱族也;妒,为其乱家也;有恶疾,为其不可与共粢盛也;口多言,为其离亲也;窃盗,为其反义也。”这七条中,孔子实在找不出休妻的理由,最后便以“口多言”为借口将老婆逐出家门。多言是女人通病,哪个女人不多言?这难道不是孔子强加给老婆的“莫须有”的罪名?
孔子好色史书上没有记载。弟子们也不敢记,要是将这些也写进《论语》,岂不把千秋万代的中国人都教坏了。在孔府启事厅的八仙桌上方墙壁上悬挂着一副对联:“以利己之心造福必善以好色之念求学必真。”对联用篆书写成,上联讲造福,下联讲求学。在一般人看来,“私”字是无法克服掉的,利己之心人皆有之,对待别人能够象对待自己一样,也就很不错了;男人大都好色,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因此,这副对联的作者认为,能够以利己之心去造福,必定会真心实意,取得良好的结果;以好色之念去求学,必定能专心致志,学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