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津湖战役中被击毙的美军“北极熊”两任团长是如何毙命的?
美军在朝鲜战争中仅阵亡了两名步兵团团长,他们分别是美国陆军第24步兵师第34步兵团团长罗伯特-马丁上校和美军第7步兵师第31步兵团团长(北极熊团团长)麦克莱恩。麦克莱恩就是在长津湖战役中被志愿军击毙的。第31步兵团随后由费斯中校指挥,但他也在突围战斗中被志愿军击毙。那么据称被志愿军全歼的第31步兵团是怎么样的一支部队,它的两任主官又是如何毙命的呢?
美军第7步兵师第31步兵团
美方战史记载,美第7步兵师第31团级战斗队,通常被称作麦克莱恩特遣部队(后来被称为费斯特遣部队),麦克莱恩特遣部队由以下部队组成:第31步兵团的第2和第3营;第31坦克连;费斯中校指挥的第32步兵团第1营;第57野战炮兵营,配备105毫米榴弹炮;第15防空炮兵营(D连)由辆高射炮车(配备双40mm加农炮的M19和M16四-.50半履带车)的一个排。总的来说,麦克莱恩特遣队共有3200名士兵,其中包括700名韩国士兵。
这应当是美军一个步兵团的兵力,美军步兵团由司令部和司令部连,一个后勤保障连,三个步兵营,一个坦克连,一个重型迫击炮连和一个医疗连。 步兵营(第一,第二和第三营)是每个团中最大的机动部队。步兵营由少校上校指挥,由司令部和司令部营,三个步枪连,一个重型武器连组成。步枪连是步兵营中最大的机动部分。每个营包含3个步兵连:第一营:A,B和C连。 第二营:E,F和G连。第3营:I,K和L连。 (没有J连)。通常由上尉任连长,每个连包括一个连部,三个步枪排和一个武器排。
三个步枪排是步枪连的主要战斗力量。每个排有一个由排长(中尉),排军士(军士长),助理排军士(上士)和两个传令兵(一等兵)组成的排部。三个9人制的步枪班;和一个九人制的武器班。三个步枪班组成了一个步枪排。每个班都由一个班长(上士)和副班长(中士),两人都装备了.30加兰德步枪。自动步枪兵装备Ml918A2勃朗宁自动步枪(BAR)。班的其余部分包括;一个助理自动步枪手(一等兵)和五名步枪兵(三名下士和两名一等兵),全部装备了M1加兰德步枪。一名步枪兵担任勃朗宁步枪的弹药携带者,其中一人携带M7手榴弹发射器。班长有时候指定一个人为班狙击手,装备有MlC狙击步枪。
排武器班由一个班长(上士),一个装备了M20 3.5英寸火箭/巴祖卡发射器的四人小队以及另一个装备Ml919A6轻机枪四人小队组成。每个班有一名个下士和三名列兵。 连武器排包含一个排部,一个带有三门60mm的迫击炮组,以及装备有三门57mm无后座力炮的无后座力炮组。
团级战斗队(RCT)是该团通常的机动作战力量,可获得炮兵营和其他部队的直接支援,例如战斗工兵连和配属的防空炮兵自动武器连,以用于执行特定任务的。
参加砥平里战斗的则是美军的一个加强步兵团,即美第2步兵师第23步兵团团级战斗队,兵力达5719人,包括第23步兵团下属的三个步兵营,法国营,503野战炮兵营B连(携带6门155毫米榴弹炮),第37野战炮兵营(18门105毫米榴弹炮),第82防空炮兵营B连,第2工兵营B连,第1游骑兵连和师卫生营的1个排。
由此可见,“北极熊团”应是一个美军团级规模的战斗队,并非是一个加强团。
“北极熊团”被全歼了吗?
中方资料称,激战至12月2日4时许,曾经不可一世的美国陆军精锐步兵团——“北极熊团”终于被中国人民志愿军27军全部歼灭,无一人逃脱,经过5天5夜激战,‘北极熊团’上至团长,下至士兵,4000多人被志愿军歼灭。志愿军还俘虏美军384人,缴获汽车184辆,坦克11辆、各种火炮137门,各种枪支2345支。王牌团番号“北极熊团”,永远地从美军战斗序列中消失了。这是志愿军历史上唯一成建制地歼灭美军一个加强团的光辉战例。
美军战史称,在麦克莱恩特遣部队最初近3000人的部队,总共只有1000多名幸存者到达海军陆战队的队伍中,其中只有385人被视为身体健康者,没有一辆汽车或重型装备逃出了包围圈。这意味着,第31团级战斗队有1000人阵亡或被俘。幸存者与其他第7步兵师士兵一起被组织为一个临时营,并隶属第7海军陆战队团。从12月6日开始,该营参加了第1海军陆战师从下碣隅里到海岸的突围行动,该营当时称作第7海军陆战队团第31营。
第31步兵团远没有被消灭。 该团经海上撤离到釜山。 它在那里进行了重建,训练和改编,不久又恢复了战斗,在在韩国的天川抵挡住了志愿军的进攻,并参加了夺占朝鲜半岛中部地区的反攻行动。
“北极熊团”团长麦克莱恩是如何毙命的?
“北极熊团”团长麦克莱恩于1930年毕业于西点军校,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担任欧洲战区的参谋。战后,他在日本指挥第32步兵团。麦克莱恩后来被分配到第八军团的参谋三处,在朝鲜战争初期曾作为沃克的个人“耳朵和眼睛”。 1950年11月上旬,他热切地接过了了第31步兵团的指挥权,他职业生涯早期曾在驻菲律宾的第32步兵团服役。
中方资料称,“27日夜,志愿军发起攻击,27军80师239团3营营长毕序阳率领3营从新兴里南面冲进村子,看见十几辆汽车、十几辆坦克围着两个帐篷。毕序阳说:“我们冲进去就打,帐篷里有通讯器材和地图。炸了两辆坦克,当时在坦克边上发现一具尸体,是个当官的。”全部攻占东山腰上的独立家屋后,李长言又率4连突入敌军一停炮场,捣毁敌炮兵指挥所。收缴战利品时,官兵们发现,各屋均有电话机、报话机,墙上还挂满了作战地图,地上还有未燃尽的作战文书。在一座独立家屋内,竟有一具美军上校军官的尸体。27军副军长詹大南说:“后来证实,那具尸体就是‘北极熊团’团长麦克莱恩。”
毕序阳说:“后来敌人又反击,我们就撤出村子,当时战场情况很乱,但军旗是我们缴的!3营通信班长张积庆28日早晨缴获,然后交给我的。”
美方战史记载,麦克莱恩发现了一个纵队向他开过来,他以为那是迟迟未到的第31步兵团第2营。2月31日。然而,第31团第3营外围的部队开始向纵队开火,这让麦克莱恩非常震惊。那些部队实际上是志愿军,但麦克莱恩仍然相信他们是美国人,跑向他们,喊道:“他们是我的手下。”他冲向冰冻的水库,试图阻止他认为是友军的火力。突然,躲在桥附近的志愿军部队向麦克莱恩开火,麦克莱恩被数发子弹击中。麦克莱恩的手下惊恐地看着一个敌军士兵抓住他,把他拖进灌木丛。
不幸的是,没有时间试图营救麦克莱恩。费斯必须集中精力让他的人进入第31步兵团第3营的外围阵地。士兵们步行穿过冰冻的溪流,载着伤员的车辆疾驰而过,纵队的大多数人都进入了外围阵地。
由于麦克莱恩被抓走,费斯接管了指挥权,尽力巩固了防线。费斯随即派出搜寻队寻找麦克莱恩,但没有找到任何线索。麦克莱恩被宣布失踪,但一名美军战俘后来称,麦克莱恩在被关押的第四天伤重不治,并被战俘同伴所埋葬。他是第二位也是最后一位死在朝鲜的美国陆军步兵团团长。
特遣部队指挥官费斯中校计划要去下碣隅里。到了1300时,飞机已就位。所有卡车的物资都被卸下,装满了伤员。无法使用的车辆被抽干燃料,可用的弹药被重新分配。可惜的是,40毫米自动武器的弹药已经用完,点50口径的弹药非常有限。这两种武器在防止防御圈被突破发挥了决定性作用。
在第32步兵团第1营C连作为领头部队的引导下,纵队开始前进,一个过早投射的凝固汽油弹击中了纵队的前列,造成数名士兵死亡和受伤,使先头部队士气低落,组织混乱。但是,同样的攻击压制了中国志愿军的进攻,纵队蹒跚向前。
柯蒂斯少校描述了当时的情况:“在突围取得初步成功时,部队出现了一种歇斯底里的情绪。他们像一大群暴徒一样涌上公路,战术控制几乎立刻失灵。军官和士官们疯狂地试图重新建立控制,并命令士兵们去高地,以保护卡车纵队,但每个人似乎都想去纵队的前头,从而增加自己到达安全地带的机会。一路上都遭到敌人轻武器的射击,但是士兵们攻击并从正面越过了敌人的阵地,他们似乎无视基本战术原则和自身安全。”
纵队在猛烈的轻武器火力射击下继续前进。因为部队不时卧倒,部队混杂在一起,变得越来越杂乱无章。因为失去了重要的军官和士官,部队失去了有效控制。它变成了一场个人和小团体的战斗,但战斗的重点仍然是带着伤员的卡车纵队。纵队的前进和被分割产生了一些最严重的混乱和整个战斗的超凡表现。对其他一些人来说,压力产生了相反的结果。对纵队被分割的描述是零碎的,有时会因每一个个体只看到了孤立的事件而相互冲突。突围的基本事件可以很快地描述出来。
纵队在第一座被炸毁的桥前停了下来。每辆卡车都要绕道穿过沼泽地和通过旁路。一些卡车熄火了,需要帮助。浪费了很多时间。中国志愿军的火力击中了许多司机。其他人则准备把伤亡的司机从驾驶室里拉出来,以便自己驾车。在南面122山头上,中国志愿军控制着这条蜿蜒的河流,这座小山挫败了德雷克上尉突入特遣部队的努力。延迟渡江使在北面的中国志愿军采取行动。他们开始从侧翼和后方逼近车队。
车队经过第一座被炸毁的桥后,在122山头东部的一个窄弯处又被另一个路障拦住。而费斯中校则亲自负责突破这一障碍。军官和士官们,无论是单独的还是他们能找到的任何一小伙人员,对1221山头发动了进攻。他们到达了山顶,但友方的空袭扫射了1221山上的士兵。路障被打破了,但费斯被弹片击中,受了重伤,不久就死了。费斯的死使特遣部队失去了指挥。
第31团级战斗队覆灭的主要原因
不管上级司令部可能对第31团级战斗队灾难做出了什么贡献,团长的决定和部署大大放大了上级司令部的错误决定。麦克莱恩上校及他手下的一些军官很轻视中国军队,并未采取认真应对的举措,这些都是导致灾难的主要因素。
第31团第3营司令部连连长赫伯特·布莱恩特上尉曾谈及他花了三个小时去和营执行官克劳奇去打猎。他们当时部署在赴战湖。布莱恩特后来说:“这说明了行动的放松程度,一切都在掌握中的自信。我们对面临中国志愿军的威胁毫不知情。”
费斯中校在第31团级战斗队其它部队还没有集结好就提出向北进攻的提议再次表明,该部行为不谨慎,缺乏对中国志愿军部队威胁的担心。这种情绪看起来在特遣部队中是很普遍的。
面对一个未知的情况,麦克莱恩上校派他的前卫营前出,然后将剩余的部队集中在七个不同的位置,分布在10英里的纵深,而他的主要指挥所和他的参谋人员与主力之间又被关键地形要点1221高地分割,而且与先头部队的通讯非常脆弱。
几乎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向北进攻方面,大炮被部署可能支持先遣营的位置上,但除了直接火力射击之外(并不是使用火炮效率最高的一种方式),对第31团级战斗队第3营的支援不多。除了炮兵和4.2英寸迫击炮这两种最强大的辅助武器任务,特遣部队还有坦克和防空炮兵的自动武器。由于没有明确指示,坦克仍留在后方指挥所,而防空炮兵连被配属给炮兵营,因为它们是一种火炮。这两种武器对于作战的第一个晚上本可以起到重要作用。麦克莱恩上校的其它缺点是对支援武器价值的无知,他也没有运用支援武器与其它装备协调使用的能力。
通讯
部队似乎对通信也有粗心大意的看法。在朝鲜的所有美军部队都发现了山地地形以及他们必须操作的距离严重限制了部队的通信能力。所使用的无线电根本无法覆盖这样的距离。所以
通信能力到了极限。麦克莱恩上校在28日时肯定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无法与第31步兵团第3营或后方指挥所进行通信。后方指挥权无法与师部或与任何一个营进行通信。这是一个确定其指挥所位置时应该考虑的因素,并可能导致他决定让建立的前进指挥所更靠近先头部队。但它只有基本架构,在中国志愿军进攻时还没有完全组织起来。
霍德斯将军的无线电车本来可以帮助后方指挥所与师部建立联系,但它在经过山口时停住了,无法重新启动,因此被推至一边。
可用的历史信息未提供具体细节,但除了团级指挥网之外,炮兵营当然应该有能够到达师炮兵总部的装备。如果该设备没有在28日上午的袭击中被摧毁,同样的装备应当能接通团指挥所的炮兵联络团。如果那里有那样的设备的话。
斯塔福特的吉普车电台可以接通战术空中指挥中心,空中指挥中心可以传递信息。最有趣的和被忽视的是空中预警网络。第7师155毫米榴弹炮连指挥官詹姆斯·迪尔中尉报告,他在第7师炮兵营营部通过空中预警网络听到有关最后行动的报告。报告来自配属给第31团级战斗队的防空炮连连,所有炮兵营都会监听这个网络,师部也应有人负责监听该网络,麦克莱恩上校和费斯中校都不知道这一能力。巴尔将军应当也肯定能够采取更多措施。
当与第31团级战斗队的无线电通信时在11月28日清晨中断,他有责任重建它。没有记录表明,第七师为了解更多情况或向提供第31团级战斗队信息或指示而作出了努力。信息和情报传播是过载严重和不可靠的通讯的早期牺牲品。到27日下午晚些时候,肯定有大量信息表明全新的形势正在发展。只有很少一部分流入正确的人手中,当地平民和第五海军陆战队师所获的信息影响不大。
指挥关系
如果正如第十军报告所说的那样,第31团级战斗队是为了海军陆战队第1师提供侧翼保护,它最初应该由该师指挥。在任何情况下,在行动最初的部分,它应该归入海军陆战队。团级战斗队一开始是和海军陆队第1师在同一地形区作战。如果团级战斗队是在海军陆战队指挥下,毫无疑问,它会听从默里上校的建议,史密斯将军也会传达同样的信息,它将止步于122高地,至少在整个部队集结起来之前。那样的话,战斗的结果将会完全不同。人们倾向于认为,咄咄逼人的阿尔蒙德对自己与谨慎的史密斯之间的分歧如此关注,他决定不让任何军队归史密斯指挥。在29日,当情况变得绝望时,他才将指挥权交给了史密斯,他本应该早就那样做,
后勤
向边境挺进使军队的后勤能力超出了极限。道路运力不堪重负。巴尔将军的指挥所位于北青郡。第31团级战斗队位于东北方向际路129英里,飞行距离56英里。他最前面的两个单位之间的距离,31团级战斗队和第7步兵师陆路是263英里,空中距离80英里。他没有能力向第31步兵团提供后勤支援。麦克莱恩上校一到指挥特遣部队就事实上成为一个孤儿,没有支持,没有通讯或者上级司令部的指挥。
目前没有关于第七师行政计划的资料。一定是假设的,在遭遇轻微抵抗和弹药使用量最小的情况下,第31团级战斗队可以继续使用它基本物资配备,直到交通可以理顺和特遣部队得到重新供应时为上。
领导能力
麦克阿瑟将军曾因被迫离开司令部于10月15日在沃克岛上与杜鲁门总统举行会议而感到非常不快,但当时会议举行的时间对于朝鲜战争来说并不是关键时间段,但他他让沃克和阿尔蒙德在24小时内远离他们的命令部,而那正是战争中最关键的时间段之一。会议开始于21时30开始,
第二天早上1:00结束,然而阿尔蒙德的日记说他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离开东京。只是他到底在干什么?有什么急事使他置身指挥部之外十二小时?是的,连浦夜间无法起降,但他可以早点从东京出发,在白天抵达那里。然而,值得赞扬的是,麦克阿瑟对形势有了更为现实的看法,甚至从比他的战地指挥官都要清醒。有证据表明麦克阿瑟注意到战场形势逆转的可能性,并准备应对这种局面,但他的战地指挥官显然还没有那样的意识。他对形势的迅速反应确实给他后来声称的11月向北进攻只是一次有效侦察的说法提供了一些依据。
史密斯将军报告说,随着形势的急剧变化,两天后他才收到任何来自第十军的命令。阿尔蒙德将军不在的时候,军里的参谋们肯定意识到了进行重新评估和发出新指令的必要性。一些单位,如第31团级战斗队陷入绝境,需要下达指示,但没有人下达指示。相比之下,在沃克将军不在的情况下,第八军参谋部门采取主动,下令从清川江南部撤军。在沃克到达后,他不仅批准了命令,还命令部队加快速度。
很难解释或理解霍德将军在这场悲剧中扮演的无伤大雅的角色。一旦他到了下碣隅里,得知那里的情况,他应当意识到,在可预见的将来,第31团级战斗队将得不到外界的支援,他们唯一的行动方案是自己向南走。第31团级战斗队最初的力量比在下碣隅里的要强。由于29日伤亡惨重,特别是军官和士官,与随之而来的组织混乱,加上一些剩下的军官缺乏经验或无能,它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战斗力,无法做出协调一致的努力。尽管如此,进一步的拖延只会削弱它。霍德本来可以采取所有一切可能的措施,比如要求德雷克全力以赴突围。他本可以去乘直升机前往防御圈接过指挥权。他第二天派出直升机以疏散伤员。
协调南部进攻和北方坦克进攻可能会给中国志愿军带来足够的压力,以使美军突出包围。事实上,当弱小得多的特遣部队两天后开始向南撤退时,他们面临中国志愿军的两个团,同时还要照顾更多伤员。
霍德也可以采取措施,通过第1海军陆战队师或第十军,来改进通信状况,向被包围的部队提供海军频率进行通信。他可以打电话给第十军并请求允许将部队撤退到下碣隅。28日的通讯是由空中接力飞机通过空中传送的。霍德去了包围圈就意味着接受了非常危险的任务,但是,除非他有严格的相反的命令,那正是助理师长历来执行的任务。罗斯福准将在奥马哈海滩集结军队就是最好的例子之一。霍德可能会阵亡或者被俘,丧送自非常成功的未来四星上将的职业生涯。但在朝鲜前线的美军指挥官们来说,事实是,将军们通常是死于心脏病或交通事故。
据霍德斯G-3助理林奇少校说,霍德为特遣部队所做的唯一也是最后一件事部队将派一架医疗后送直升机进入包围圈,直升机进行了两次飞行。并在29日从下碣隅派出一架L-5联络机空投吗啡。麦卡弗里将军对霍德有一个更严厉的看法。他觉得霍德已经潜逃了,应该受到军事法庭的审判。说明团一级及其以下的控制权崩溃的例证是麦克莱恩上将29日的行动。他的通讯中断了,他的参谋人员也联系不上,他完全不清楚情况,他开始跑过冰面来阻止他认为的是在他的两个单位之间错误的交火。两名受伤的营长占了直升机救出的4名伤员的一半,他们很可能是伤势最严重的伤员,或者,就分诊而言,是那些可以从空中疏散和及时治疗中获益最大的伤员。但是,很难解释还有那么多伤员。
最后,坦率地说,必须承认,第一天晚上发生的非常严重的损失,特别是在第31步兵团第3营,是由于部队哨兵缺乏警惕。由此造成的军官和士官伤亡严重影响了两个营的作战能力,是最终导致特遣队崩溃的主要因素。
不管人们对第31团级战斗队有什么看法,最令人吃惊的是,按比例来说,他们遭到了最沉重的打击。最大的悲剧之一就是指挥失败,通讯不畅,无法协调使用支援性武器,以及由于没有后勤支援,第31团级战斗队的士兵被迫在几乎与对等的基础上与中国志愿军作战。美军在指挥、控制、通讯、物资,火力支援和后勤保障的优势被无知、无能和漠不关心化为乌有。